490 残雪留诗（1/2）

【接受了刘晓茉博士的全方面教导之后，我发现我一开始想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好在，她的培训非常到位，我很快就理解了我在大学和中科院里见到的、有关恋爱的一切。

于是，我更希望留在希羽组研究所这个不看行政级别的地方——我的父母看上去对我没有这样的要求，实际上只是没有明说。

现在，我将会在下个月开始，有着超过老同学们三倍起步的收入、工作负担更小、增长的见识只多不少，且不必在乎什么行政级别或者各种奇谈怪论。

这里的一切都像是夏希羽和沈涵曦他们为我这样的人铸造的一个人间天堂。

我当然知道我在这里看到的不少东西都流着血，但我曾看到的很多处理方法，甚至只能说是封建主义的办法，连早期资本主义都不是，更说不上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

刘晓涵曾在刘晓茉的两个月保护下实际上在外交部的翻译司待了近七个月。

有着大量见识和知识储备的她在过家鼎先生的支持下，尚且望而却步，我在相同情况下只能撤退，或者进行一次无计划的决死冲锋。

——汪霖，1984128】

1月28日清晨，沈涵曦按惯例打开夏希羽的房门时，看见了夏希羽在昨晚写下的《入塞·浦江大雪后有所思》。

“白玉行。正苍茫、凛冬凉。瞰寰球混沌，双眼木屋藏。观测郎。鬻火商。碗筷相交腊月忙。暖得人、通泰沐阳。远方枪炮血融霜。钱入肠。肉入肠。”

看完后，她瞬间毛骨悚然。

“又是一首这么恐怖的词啊……”

沈涵曦一边想着，一边默默地把手稿收起来。

当她准备走出房间时，夏希羽恰好醒来。

“大小姐，早上好。”

夏希羽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疲惫，他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提醒：“手稿我拿去注释了。”

“行，你去吧，让我多睡一会。”

“几点吃早饭？”

“八点半。你们几个谁送都行。”

随后，房门关上。

……

不过半分钟，汪霖恰好带着刘晓茉来到夏希羽的住处，沈涵曦随即把他们请进来。

“汪霖，昨晚还好吗？”

“刘晓茉博士的指导很全面，研究所内外的情况都对我说了……”

沈涵曦一时间有些惊讶：“你只是请她给你单独讲她的经历？”

“沈小姐你最关心的知识……我也学了一些，但我想全部学完后再应用。”

说到这里，汪霖一脸羞赧地继续解释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除了刘博士的陪伴之外，还有不能让希羽哥失望。”

“‘希羽哥’？你好像还比他大几岁来着。”

汪霖毫不介意道：“长者为师。我大学期间去金工实习的时候，也对一位十七岁的小师傅喊老师、大哥。人家虽然级别不高，但比某些四级工甚至五级工还要厉害。”

“你能这样想就好。”

话音刚落，沈涵曦把自己的手稿拿给他们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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