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火牛变哑牛,被吓到的长毛。(2/2)
火牛还想骂,就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只手捂住。
他正想看看是谁不知死活,就看到阿乐那司了马一样的臭脸,和那要刀人的眼神。
火牛当即不敢说话了,愣愣的。
“走啊!草!”
阿乐拉着火牛就想走,可却发现,怎么都拉不动。
氛围灯照射下,火牛的脸忽明忽暗,还有点青。
氛围灯几次闪烁后,阿乐终于是看清了。
原来,火牛的肩膀被一只手死死的按住。
“你们两个走可以,他要留下,BOSS要他的舌头。”
刀锋的声音轻描淡写,好像在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却把阿乐听的身体冰凉。
会咬人的狗不叫,刀锋的语气越平淡,代表着事情越没有回旋的可能。
阿乐正想办法,那边的火牛已经忍不住了。
他外号之所以叫火牛,就是因为他出来混到现在脾气一直很爆,但同时他做事踏实认真勤勤恳恳所以叫火牛。
早年他靠着一股狠劲上位,现在当上堂主了这股狠劲当然没有消失。
本来就跟憋了好久的火药桶一样的他,现在彻底是爆发了。
他指着刀锋大骂道:“草!来!让花刀威来割老子的舌头!老子在这里等他!”
“啊!”
火牛还没威风几秒钟,伸出的手指头就被刀锋快速折断。
在火牛痛苦的声音中,刀锋再次出手,右手狠狠按在火牛脸上,猛的用力一按让他的脸跟玻璃桌来了个亲密接触。
砰的一声,玻璃桌破碎,火牛的脸上镶满了玻璃碎片。
“啊!痛痛痛!好痛!”
火牛痛苦的嚎叫着,虽然音响声音很大,但火牛发出的惨叫声,还是把关注这边动静的人听的渗的慌。
那边一直盯着这边的长毛,也被这一幕惊掉了下巴,他是真没想到林威手下的小弟胆子这么大,竟敢这样打一个堂主。
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是想要割下火牛的舌头。
因为,刀锋此时一手将火牛提起,重重的扯了他下颚一下,火牛当即痛苦的吐出了舌头。
就在火牛吐出舌头的瞬间,刀锋另外一只手摸出腰间的军用匕首,狠狠的往火牛舌头割去。
“住手!!!”
见刀锋是真的要动手割火牛的舌头,本来以为刀锋是吓吓火牛的阿乐也坐不住了。
火牛要是当着他的面被割舌头,阿乐不用想也知道,明天江湖上会怎么说他。
毕竟,来这里是他阿乐提议的,要是还保不住自己手下的人。
那也确实不用混了。
一边喊着,林怀乐跨步上前,死死的抓住刀锋挥刀的手。
“帮忙啊!!”
见师爷苏好像被吓傻了,阿乐连忙大喊。
在喊声下,师爷苏终于是回过神,走上前死死的抱住了刀锋的胳膊。
但刀锋想干什么,怎么可能是他们两人能拦得住的。
只见刀锋持刀右臂用力一甩,本就受伤的阿乐立马被荡开,随后刀锋右臂狠狠的肘了师爷苏胸口一下。
师爷苏吃痛,胸口发闷,喉咙一阵铁锈味传来。
但他还是死死的抓着刀锋的右臂,用身体的重量牵制着。
刀锋见此,看向师爷苏,一个头槌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师爷苏只感觉脑袋一阵震荡,在身体自动保护机制下,他双手也是不受控制的放开捂住了脑袋。
“不要啊!”
“唰!”
在阿乐的喊声中,军用匕首划过火牛的舌头。
锋利的刀口下,火牛只感觉舌头一麻,然后就是一阵剧痛传来。
刀锋见目的达到,收回匕首道:“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他潇洒的转身离去,只剩下遍体鳞伤的三人,还有被这一幕吓的不敢开口说话的众人。
滑落到地面的火牛,眼泪横流嘴里的血不断喷出,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立马连滚带爬的捡起落在地上的半截舌头忍着剧痛往外跑去。
他要去医院,他听说过只要送医送的快,连断手都能接回来,何况是断舌头呢。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他跑上车后飞速的往医院开去。
夜归人中,阿乐和师爷苏互相搀扶着走了出去。
卡座上,长毛手有些颤抖的拿起手机,拨起了大D的电话。
他现在,真的被刀锋吓到了。
这林威手下都是什么人啊,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割堂主的舌头。
真的是癫的。
很快,电话拨通。
“喂!”
“老,老大,阿乐脸被打肿了。”
“哈哈哈!好啊,好啊!这是好事啊,你声音抖什么?”
电话那头,察觉到长毛声音不对劲的大D一脸疑惑。
“老大,林威不知道从哪找的鬼佬手下,把火牛的舌头割了!”
“。。。。。。”
“卧槽!真特么够劲!哈哈哈!”
沉默片刻后,电话那头的大D发出了一阵狂笑声。
他现在万分确定,经过今晚的事情,林威是绝对不可能站在林怀乐那一边了。
整个和联胜谁不知道,火牛跟阿乐穿一条裤子的,今天火牛被当众割舌头是狠狠的打他阿乐的脸。
这让大D怎么能不兴奋!
只要林威不出来搅局,大D非常自信能拿下这届话事人。
想起后天就是话事人选举的日子。
感觉十拿九稳的大D兴奋的挂断了长毛电话,拨通了六福酒楼的电话。
“后天晚上,给我订四十桌!”
“四十桌?大D哥,后天有人订了。”
“草!有没人订了我不管,我后天晚上要见到四十桌!!!”
“你一定要给老子办好,不然老子掀了你的酒楼!”
“好好好,大D哥您消消气。”
“早这样不就好了,真特么犯贱!”
订好酒楼后,大D再次拨通了长毛的电话道:“明天,把那两条街给花刀威!不要惹事!”
“好的,大D哥。”
这次长毛语气诚恳,显然没了和林威争锋的念头。
本来因为林威沉寂这么久,让长毛升起的一点小心思,随着今天的所见所闻,让他彻底丧失了比较的勇气。
毕竟。
他长毛可不敢大庭广众割堂主的舌头,更不敢殴打话事人候选人。